海南自贸港跨境服务贸易负面清单全解读

答记者问

王受文：

出台《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是在新发展格局下，我们国家主动推动高水平制度型开放的一项重要举措，对于推动海南自由贸易港高质量发展，对于我们国家在更大范围内扩大开放进行压力测试，以及对于我们国家建设更高水平开放型经济都具有重要的意义。就推动海南自贸港高质量发展这个方面来说，它是一项重要的措施。

大家知道，服务业是海南的一个主导产业，在海南省GDP中，服务业占到60%以上的比重。最近的统计表明，服务业发展对海南经济的增长贡献率达到95.8%。《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的实施将推动海南服务业的开放发展。如在现代服务业方面，这些清单应该说将会起到很重要的作用。《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在现代服务业里面的航运、金融这些方面作出了多项开放安排，它会有助于海南引进新的服务理念和服务模式，丰富服务供给，提升现代服务业的发展水平和竞争力。同时，《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在法律服务、市场调查等商业服务领域内也做了提升，并且在教育文化配套领域也提升了开放水平，在现代服务业、商业服务领域内，在一些配套的服务领域内，服务贸易的负面清单都作出了进一步开放的安排，这会有利于海南打造法治化、国际化、便利化的营商环境，集聚全球创新要素资源，提升自由贸易港的建设质量。

《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还有助于我们国家在更大范围内开展对外开放的压力测试。海南自由贸易港作为我们国家主动开放的重要平台，推出全国首张跨境服贸负面清单，它属于我们自主决定的国内管理规定，有助于以风险防控为底线，加大开放压力测试的力度，发挥先行先试的示范作用。我们下一步还要在自贸试验区以及后续要在全国范围内实施跨境服贸负面清单的探索，海南的做法会为下一步更大范围的开放探索路径、积累经验，也为我们国家参与或者影响国际经贸规则打下坚实的基础。

第三个意义体现在是我们国家建设更高水平开放型经济的重要抓手。在全球里面，除了去年，在过去的十年中，跨境服务贸易增长速度是货物贸易增长速度的两倍，现在全球货物出口大概是18万亿美元，而服务贸易的出口大概是5万亿美元，服务贸易的增长速度是货物贸易增长速度的2倍。特别是信息技术的进步、数字经济的发展，使得今天还不能够进行贸易的一些服务业，在未来就变成了可以进行贸易的服务领域，它就会打破一些今天空间方面的局限，未来就不需要在国外设立商业存在，就可以进行跨境的服务交易。去年尽管受到疫情很大的影响，我们国家的跨境服务贸易进出口额达到了6617亿美元，这个金额名列全球第二，和全球第一还是有相当大的差距。所以，海南自由贸易港实施跨境服贸负面清单，有利于提高我们国家总体服务业的对外开放水平，而且通过引进境外的高水平服务提供者来参与国内的竞争，可以提升国内的大循环效率。另外一方面，我们也可以利用强大的国内市场，联通集聚全球的高端人才、先进技术、数据等一些优质生产要素资源，推动国内国际双循环的相互促进，服务构建新发展格局这个大的目标。所以海南跨境服贸清单今天的意义和未来的意义都是十分重要的。

倪  强：

国家要求越是开放，越要重视安全，统筹好发展和安全两件大事，增强自身竞争能力、开放监管能力、风险防控能力。因此，为了保障开放举措的安全实施，稳步推进海南自由贸易港建设，海南将按照要求，重点做好监管和风险防控两方面的工作。

监管方面。清单明确了海南自由贸易港跨境服务贸易的不符措施，也就是准入准营门槛。对于清单内的事项，按照现行管理办法进行管理即可。对于清单外事项，按照内外一致的原则实施管理。对涉及文化、金融、电信、教育等敏感领域的事项，需要严格管理。因此，需要建立管理制度，明确责任。对于清单外新作出的开放举措，海南将在商务部和有关行业主管部门的支持指导下，尽快制定出台相关的管理制度。

风险防控方面。为切实防范海南自由贸易港建设中可能存在的风险，确保各类风险“管得住”。去年，海南设立了13个风险防控专项工作组，今年又增加了2个，增加到15个，负责统筹协调各专项领域重大风险防控工作，其中就包括服务贸易风险防控专项工作组。一年多来，专项工作组制定了工作方案，建立了会商机制，从服务贸易中的人员、资金、信息三个要素出发梳理风险点，并相应制定了防控措施。另外，注重用科技手段提升风险防控能力，海南特有的社会管理信息化平台整体进入了实战化运行，对人流、物流、资金流实行24小时监控，构建起近海、岸线、岛内的三道防控圈。到目前为止，海南全省未发生和出现系统性重大风险。

下一步，海南将进一步发挥服务贸易风险防控专项工作组的作用，坚持底线思维，切实防范服务贸易领域的重大风险。同时将做好统计监测工作，及时监测分析海南跨境服务贸易运行情况，评估清单的实施效果。

王受文：

《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透明度比较高，开放度比较大，它是对现有服务贸易管理模式的重要改革，有助于提高服务业对外开放。

第一方面，我们把《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和我们加入世贸组织的时候，在服务业方面的承诺进行对比。我们入世的时候，服务业承诺是采用正面清单的方式，大家也可以在网上查中国在哪些方面作了承诺。世贸组织对服务业作了他们自己的分类，一共有160个分部门，在160个分部门里面，《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在120个左右的分部门，开放的水平都超过了WTO的承诺。具体来说，我们入世的时候，160个分部门中，中国在100个分部门里作了承诺，说我们要开放，还有60个分部门我们没有承诺说要开放。在100个作了承诺我们要开放的分部门里面，《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有70多个分部门开放度超过当时我们的承诺。

举几个例子，在法律服务分部门里，我们在入世承诺里不包括中国的法律服务，外国的服务提供者不能提供中国法律方面的服务。而《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明确说了，境外律师事务所驻海南的代表机构，可以从事部分涉及海南的商事非诉讼法律事务，大家可以看出开放度是高于我们入世承诺的。在教育服务领域内，我们国家入世的承诺是境外个人教育服务提供者要到中国境内提供教育服务必须具有学士或者以上学位，而且还要有相应的专业职称或者证书，并且要具有两年专业工作经验。在《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里，我们取消了个人教育服务提供者需要有两年专业工作经验的限制。

在入世承诺的时候，我们有60个分部门没有作出承诺，我们没有说要开放，但是在《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中，有40多个分部门我们是做了开放。举几个例子，在市场调研服务分部门里面，入世的时候没有承诺，但是《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里面就规定了，境外服务提供者经过资格认定取得涉外调查许可证之后，就可以进行市场调查。再一个例子，在兽医服务分部门里，入世时我们也没有作出承诺，但是《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取消了境外个人不得申请参加兽医资格考试的限制。这是和我们加入世贸时的承诺进行比较，可以看出《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开放的领域更宽。

我们再比一比自贸协定，大家知道我们已经和26个国家、地区或者经济体签署了19个自贸协定，可以说《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超过了绝大部分我们签署的自贸协定在服务贸易方面的开放水平。比如说以RCEP为例，160个分部门中，《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在110多个分部门里面，开放水平超过了RCEP里中国所作出的承诺。比如在空运支持服务分部门里，中国在RCEP协定里没有作出承诺，中国在入世时也没有作出承诺，但是在《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里取消了境外服务提供者不得从事航空气象服务的限制。还比如说，在城市规划分部门里，中国在RCEP里，对于其中的自然人移动模式没有作出承诺，但是《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取消了境外个人不得申请参加注册城乡规划师资格考试的限制。这也可以看出来，即便和RCEP相比，《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的开放水平都要高，因为这是我们主动开放的一个行为。

陈  希：

从去年6月份《海南自由贸易港建设总体方案》发布以来，已经有140多项政策陆续出台。海南自由贸易港的建设取得了早期收获，企业也享受到了自贸港的政策红利。这次在全国又率先发布《海南跨境服务贸易负面清单》，是海南自由贸易港政策体系和制度创新的又一重要举措，将加快海南贸易自由化、便利化进程。与其他已经出台的自贸港政策一起，可以形成叠加效应，推动海南自贸港形成服务贸易发展的新优势，对行业和企业的发展都将产生积极的推动和促进作用。企业会在海南寻找到更多的商业机会，海南也会有更多的机会向境内外提供相关服务。

举几个例子，比如在报关方面，原来规定只有在中国境内设立的法人方可从事报关业务，现在在海南自贸港取消设立法人的要求，也就是说，境外的报关企业现在不需要在海南注册法人实体，就可以直接开展报关业务。这样既提高了境外报关企业进入海南的自由度，也能有效降低企业的运营成本，同时，也有利于海南本地的外贸企业更加便捷地利用境外的优质服务，提升自身的国际竞争力。

又比如在船舶检验方面，原来规定外国船舶检验机构如果没有在中国设立验船公司，不得雇员或派员在中国开展船舶检验活动。这次在海南自贸港取消了设立验船公司的限制，外国船舶检验机构现在不需要在海南自贸港设立独立法人资格的验船公司，就可以直接派员或者派雇员在海南开展船舶检验业务。这也提升了运输往来的自由便利水平，有利于海南自贸港船舶运输企业获得更多更好的国际服务，同时也可以降低经营成本，为国际航运业企业的集聚发展提供新的便利条件。

再比如，这次的清单当中取消了境外个人参加注册计量师、勘察设计注册工程师、资产评估师等资格考试限制。以前境外自然人不能在国内从事的行业，如今在海南自贸港内可以从业了，这也有助于吸引更多的外籍专业人士来海南就业，提升海南的国际化服务水平。如果这些人才作为引进人才，还可以享受到自贸港个人所得税优惠等一系列政策的叠加效应。

我们相信，随着清单的深入实施，海南自由贸易港的消费就业环境等会大幅度改善，跨境服务贸易也将会迎来大的发展机遇。欢迎企业到海南来投资兴业，欢迎大家到海南来开展各类跨境服务贸易。

王受文：

这次国家发布的首张跨境服贸负面清单选择在海南进行实施，主要有几个考虑：

第一，从海南建设自由贸易港的实践需要看。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对接国际高水平经贸规则，促进生产要素自由便利流动，高质量高标准建设自由贸易港。服务贸易的自由化、便利化是国际高水平自由贸易港的基本特征。在海南实施跨境服务贸易负面清单，将会推动以服务为载体的技术、资本、数据等生产要素资源自由便利的流动，对于推动建设具有较强国际影响力的高水平自由贸易港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第二，从试点条件上来看。大家知道，海南是我们国家最大的经济特区，它在实施全面深化改革和试验高水平开放方面具有独特的地理优势、区域优势。率先实施跨境服务贸易负面清单模式，开放度高、灵活度大，有利于发挥开放压力的测试作用。我们在制定负面清单的时候要考虑安全的问题，其实在海南做这样的测试，它作为相对独立的地理单元，便于我们加强监管、加强统计，统筹发展和安全。可以说，通过在海南我们积累经验、控制好风险，能为下一步在更广泛的区域内实施负面清单积累经验，探索路径。所以它的试点条件是比较独特的。

第三，制定海南跨境服务贸易负面清单，也是《海南自由贸易港建设总体方案》中提出来的一个明确要求。《海南自由贸易港建设总体方案》里就明确讲了要实施跨境服务贸易负面清单制度，通过破除在跨境交付、境外消费、自然人移动等服务贸易模式下存在的各种壁垒，在负面清单之外给予境外服务提供者更大的市场准入和国民待遇，这会对我们推进海南自由贸易港服务贸易自由化、便利化有非常大的好处，这也是落实《海南自由贸易港建设总体方案》的一个要求。

唐文弘：

《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与市场准入负面清单、外商投资准入负面清单有定位上、功能上不同之处。市场准入负面清单适用对象是境内外市场主体，包括内资企业、外商投资企业等各类市场主体市场准入管理的统一要求，只针对境外市场主体的特别管理措施，不纳入市场准入负面清单。外商投资准入负面清单和《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仅仅列出对境外市场主体或者个人的特别管理措施。在这个方面简单介绍一下。按照世贸组织《服务贸易总协定》的有关定义，服务贸易分为4种提供模式，分别是跨境交付模式、境外消费模式、商业存在模式和自然人移动模式。其中，商业存在模式属于投资，其他3种模式统称为跨境服务贸易。外商投资准入负面清单列出了农业、制造业和服务业等各个行业在外商投资方面的特别管理措施，其中商业存在模式的服务提供也纳入了外商投资准入负面清单。而《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列出了境外服务提供者通过跨境交付模式、境外消费模式、自然人移动模式等其他3种模式向海南自由贸易港提供服务的特别管理措施，在这个清单之外的领域，在海南自由贸易港内，对境内外的服务及服务提供者都是一视同仁。

关于第二个问题，《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是跨境服务贸易领域国家发布的第一张负面清单，这一模式在更大范围实施需要把握好节奏和进度，坚持稳中求进工作总基调，稳扎稳打、分步推进。实际上，我们国家在实施外商投资准入负面清单的过程中，首先是2013年在上海自贸试验区率先试点，之后逐步扩大到广东、天津、福建自贸试验区，试点取得经验，模式运行比较成熟之后，经党中央、国务院批准，于2017年出台了首张全国版的外商投资准入负面清单。下一步，我们将积极发挥海南自由贸易港先行先试的作用，及时总结评估《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运行的情况，在此基础上，研究制定自贸试验区跨境服贸负面清单，通过更大范围的试点推动更高水平的制度型开放，为在全国实施跨境服贸负面清单管理制度探好路、打好基础。

倪  强：

谢谢这位记者的提问。近年来在国家部委的大力支持下，海南积极贯彻落实国家部署，采取了一系列促进跨境服务贸易发展的举措。比如，在跨境交付方面，中国人民银行、银保监会、证监会、外汇局发布了《关于金融支持海南全面改革开放的意见》，明确提升人民币可兑换水平，支持跨境贸易投资自由化、便利化举措。海南印发实施《智慧海南总体方案（2020-2025年）》，海南自由贸易港国际互联网专用通道正式开通。在自然人移动方面，海南制定出台海南自由贸易港外籍“高精尖缺”人才认定标准，开展国际人才服务管理改革试点，发布自贸港境外人员执业管理办法和境外人员参加职业资格考试管理办法、目录清单，开放境外人员参加职业资格考试38项，单项认可境外职业资格219项。在境外消费方面，海南在全国率先启动入境游客移动支付服务便利化试点，推动琼港澳游艇自由行等等。

在上述举措的推动下，海南跨境服务贸易呈现良好发展势头。除去年受疫情影响增速下降外，2018年、2019年分别增长16.8%和20.3%，今年上半年更是增长了81.2%。

海南跨境服务贸易主要呈现以下特点：一是市场关注度大幅提升。2018-2020年，全省注册服务贸易市场主体增加了2.1倍。二是服务贸易结构不断优化。以知识密集和技术密集为特征的新型服务贸易在去年、今年上半年分别增长了1.1倍和1.9倍，占服务贸易比重已提高到66.5%。其中电信、计算机和信息服务已成为增长最快、规模最大的板块。三是特色服务集聚发展效应明显。海南生态软件园、三亚市中医院分别被认定为国家首批数字服务出口基地、中医药服务出口基地。四是形成了可复制、可推广的经验。“优化事业单位对外籍人员的服务和管理”“将服务贸易管理事项纳入国际贸易‘单一窗口’”入选全国深化服务贸易创新发展最佳实践案例。五是实施服务贸易出口先导性行动计划。2019年海南跨境服务贸易首次实现顺差。六是将跨境服务贸易纳入我省高质量发展考核指标体系。

王受文：

《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有不少亮点，我们就从这几个方面作些简单介绍。

第一，在人才政策方面，跨境服贸负面清单实行了更加开放的政策。举几个例子，比如取消境外个人参加注册计量师、勘察设计注册工程师、注册消防工程师等10多项职业资格考试方面的限制，为优秀的境外人才来参与海南自贸港的建设方面提供了便利。

第二，在提升运输自由便利化方面，负面清单实施了更加开放的船舶运输政策和航空运输政策，在推动建设西部陆海新通道国际航运枢纽和航空枢纽方面，也将发挥重要作用。比如《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取消了境外船舶检验机构没有在中国设立验船公司，不得派员或者雇员在中国境内开展船舶检验活动的限制。刚刚陈希厅长也作了这方面的介绍。《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还取消了外国服务提供者从事航空气象服务的限制等。

第三，在扩大专业服务业对外开放方面，也有一些具体举措。比如允许境外律师事务所驻海南代表机构从事部分涉海南的商事非诉讼法律事务，允许海南律师事务所聘请外籍律师担任外国法律顾问和港澳律师担任法律顾问，取消外国服务提供者从事报关业务的限制等。

第四，在扩大金融业对外开放方面，《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一方面坚持金融服务实体经济，有序推进金融改革创新，另外一方面，也进一步扩大对外开放。比如说，允许境外个人申请开立证券账户或者期货账户，并且可以申请证券投资咨询从业资格和期货投资咨询的从业资格等。

王受文：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海南要以发展旅游业、现代服务业、高新技术产业为主导，大力发展海南省的经济。大力发展服务业，可以说是贯彻习近平总书记重要指示的必然要求。所以除了今天我们讲到的通过实施《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来支持海南省服务业的发展，在此之前商务部也公布了一系列的措施来支持海南服务业发展。

商务部在支持海南服务业发展方面也采取了一系列的措施。比如说，今年4月份，经国务院同意，商务部印发了《海南省服务业扩大开放综合试点方案》，全国只有北京、上海、天津和重庆，海南是和它们一起来实施试点的；去年8月份，经国务院同意，在海南省开展了全面深化服务贸易创新发展试点；今年4月份，经国务院同意，商务部会同20多个部门印发了《关于推进海南自由贸易港贸易自由化便利化若干措施的通知》，这里面的措施有15项涉及到服务贸易发展；今年5月份，商务部、海南省共同举办了首届中国国际消费品博览会，这也是服务业的重要内容。

我们采取这些措施，支持海南服务业的发展，主要可以概括为三个方面：

第一方面，优化海南服务业发展的体制机制，完善规则体系，深入推进“放管服”改革。比如说，下放了中资邮轮国际运输相关业务的许可权限，探索取消设立拍卖企业审核许可和商业特许经营备案等，允许举办涉外经济技术展，允许外资银行参与进出口环节税款缴纳和保函业务等。在体制机制方面为海南提供更好的支持。

第二方面，提升海南服务业发展的便利水平和要素保障。比如说，允许境外专业人士按照有关要求取得国内执业资格和特定的开放领域的就业机会，探索允许符合条件的境外人员担任法定机构、事业单位、国有企业的法定代表人等。境外优秀人才、专业人才可以到海南来从事特定的职业。

第三方面，探索创新发展模式，推进区域集聚发展，拓展新业态、新模式，推动传统领域转型。比如说，鼓励建设特色服务出口基地，大力发展数字贸易，优化数字贸易的包容审慎监管等。服务业是海南的重点主导产业，商务部将会同海南省以及相关部门，按照党中央、国务院的统一部署，加快推动各项政策举措的落地见效，促进海南自由贸易港高质量的发展。